阮光祿在東山,蕭然無事,常內足於懷。有人以問王右軍,右軍曰:“此君近不驚寵辱,雖古之沈冥,何以過此?” 阮籍嫂嘗還家,籍見與別。或譏之。籍曰:“禮豈為我輩設也?”
林公見東陽長山曰:“何其坦迤!” 自仁率亲,等而上之,至于祖,名曰轻。自义率祖,顺而下之,至于祢,名曰重。一轻一重,其义然也。
|麻绳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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